【all堂】笙歌 Chapter 23

没有什么用的ABO设定

修罗场(肯定有)跟锅都是我的 勿上升真人

ALL堂 良堂熙堂华堂一定有 后续增加不确定 

OOC!OOC!OOC!注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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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23

 

 

 

 

“等等……”在郭麒麟打完电话找了助手准备消毒进手术室的时候,何九华又开口了。

“干吗?你后悔了?”怕何九华反悔,郭麒麟挡在了手术室门口。

“手术做完多久会恢复?”

歪着头想了一会儿,郭麒麟才开口,“如果只是手术线系上的话,估计两三天就能恢复,要是切断的话,快的话一周半个月,慢就要一两个月了。”

“如果是你说的系上的那种,有没有办法把恢复时间延长?”

“你是想不被人发现他身上再次做手术的痕迹?”郭麒麟倒是马上猜到了何九华的想法,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,“如果把手术线换成可吸收的,大概也需要两周左右时间吸收,等线吸收了就会看不出来痕迹了。”

“不过最好你还是在手术线预计吸收前给他服用抑制剂,否则在痕迹还没消失的时候他就发情了,可就功亏一篑了。”

 

 

 

孟鹤堂只觉得这一觉睡的无比之长,睁开眼的刹那还有些茫然。

“你醒了?”孟鹤堂一动,趴在床沿的何九华就睁开了眼睛。

“我、我怎么了?”脑袋有些疼,不知道是不是躺的太久,身上也有些酸痛,孟鹤堂揉了揉额头。

“那天你着凉发烧了,我看离你家距离还远,我就送你到医院了。”

“你现在觉得难受是因为那天用了一般的退烧药没效果,反而烧得更厉害了,医生听说你摘除腺体又给你用了Omega的退烧药,这才降下去了。”

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,孟鹤堂也没精力去思考别的。

 

 

 

卧室的门被敲响的时候,孟鹤堂躺在床上有些迟钝的睁开了眼。

“你跟何九华这几天去哪里了?”在孟鹤堂打开门的刹那,尚九熙窜了进来,反手关上了门。

“我不是跟你说了么?我发烧了,他送我去医院而已。”那天回来的路上,孟鹤堂打开手机就不断地收到尚九熙发过来的消息。

“好端端的他跟你出去散心你还这么凑巧的发烧?”

尚九熙狐疑的眼神看的孟鹤堂脑袋更疼了,也不管尚九熙的逼问,一把挥开尚九熙的手,孟鹤堂直直的倒在了床上。

“那你问何九华去,我怎么生病的。”

“他要是肯告诉我我还来问你?”一提到这个,尚九熙也是一肚子疑问和火气,怎么问何九华,何九华都只是语焉不详的说都是他的原因才会让孟鹤堂生病,再问详细点,何九华就会怀疑的看着自己。

“我在医院昏睡了好几天,我知道个屁。”随手抓住了枕头,孟鹤堂抱着枕头缩成一个球。

“问我你还不如去问何九华。”

“孟!鹤!堂!”突然抓住了孟鹤堂的手腕,尚九熙的眼睛带着红色,“钱我已经给你了,你别想再多生事端!”

尚九熙情绪一激动,身上散发出了桃子味的信息素,只是这时候的孟鹤堂闻到尚九熙身上的信息素,脑袋疼的快要爆炸。

“滚!”枕头狠狠的砸在尚九熙身上,又掉落在了地上。

 

 

 

连着几天身体都不对劲,孟鹤堂想着要去一趟医院找高峰,检查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
结果还没来得及找栾云平请假,栾云平先找上了门,说是剧本需要修改,孟鹤堂也只能打起精神跟栾云平一起修改剧本。

这么一拖,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。

 

 

 

“37.8°,有点低烧,”何九华把体温计擦拭干净放回了盒子里面,“吃点药吧。”

吞下何九华手里的药片,孟鹤堂接过何九华递过来的水杯,灌了半杯水下去。

“难受吗?”摸了摸孟鹤堂的额头,何九华压低了声音。

连点头都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想吐,孟鹤堂靠在沙发上萎靡的缩在那里,“头晕想吐。”

“饿吗?”

“不饿。”

药片下肚过了半个小时,孟鹤堂觉得身上好多了,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。

“饿了?”何九华放下剧本,看了一眼揉着肚子的孟鹤堂。

“嗯。”

“我去给你弄点吃的,想吃什么?”

“蘸酱菜。”

 

 

 

趿拉着拖鞋,孟鹤堂有气无力的下了楼。

别墅里安静的可怕,想起栾云平发来的消息,说今天去拍外景了,所有人都不在,让孟鹤堂好好照顾自己。

有什么好照顾的,不就一条命么。

苦笑了一声,孟鹤堂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。

平时就算再安静也能听到别墅外面拍摄的声音,突然恢复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状态,还有些不太适应。

 

 

 

量了量体温,37°,孟鹤堂的手机刚好收到了何九华发过来的短信。

想着今天已经没有发烧了,孟鹤堂就把何九华记得吃药的嘱咐抛在了脑后。

 

 

 

脑袋又开始疼了,孟鹤堂只觉得颈后的位置开始发烫,有种腺体肿胀的错觉,伸手摸了摸却又是一片平坦。

伸手准备拿何九华准备好放在床头的药,孟鹤堂手一抖却打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瓶,玻璃瓶掉在地上,磕到了坚硬的桌角,瞬间变成了碎片。

空气中弥漫开青草的味道。

那瓶人造信息素原本是孟鹤堂准备带着去找高峰检查身体时候用的,一直被拖着没去医院,信息素就这么放在了床头。

也不是第一次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,只是这次的味道让孟鹤堂觉得身上都开始发热。

握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,往肚子里连续灌了两大杯,还是觉得口干舌燥。

疑似发情的感觉让孟鹤堂心底有些慌乱,自己明明被摘除了腺体,怎么会有发情的迹象?

伸手一摸额头,烫的惊人,孟鹤堂只当做是自己把发烧错当成了发情。

 

 

 

拿着空了的水壶,孟鹤堂准备去楼下倒点水,好吃药。

谁知道走到卧室门口,那种类似发情的酸软感觉突然涌了上来,没来得及扶住墙,孟鹤堂直接跌坐在了地上。

膝盖狠狠的磕在了地板上,玻璃水壶随之破碎,发出了巨大的响声。

 

 

 

卧室的门被敲响,孟鹤堂艰难的抬起头,隐约听到了谁的喊声。

想要说一句门没锁,孟鹤堂都说不出口。

 

 

 

门把手被拧开,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
已经没了睁开眼的力气,孟鹤堂只觉得身上烧的厉害,鼻尖嗅到的都是青草的味道。

浓重的仿佛刚修剪过的草坪。

 

 

 

“你怎么了?”尚九熙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回来拿个东西,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孟鹤堂卧室里传来的巨大响声,隔着门问了几声也没听到回应,门把手也没有反锁,便进了门。

青草的味道直冲头顶,尚九熙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躺着的孟鹤堂。

满屋子的Omega信息素让尚九熙的脑袋都空白了几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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